便见阎狱身后的侍卫,将指责轻歌的人抬起,拖走,那人惊惶,百思不得其解,“九爷,错了,错了,不是我,是她,是夜轻歌。”
阎狱眸子一抬,看向那人,墨黑的眼,在漩涡之底逐渐晕染开来,被侍卫架着拖走的男人立即噤声,哑口无言,望着阎狱,咽了咽口水,说不出话来,满心惶恐。
“九哥。”轻歌说。
轻歌头一回现,抱大腿的感觉如此之好。
阎狱看着轻歌,眸光柔和了几分。
他与阎家分开,祖爷的态度便是阎家的态度,阎家能把夜轻歌推到风口浪尖,成为众矢之的,可他不一样,他摆明态度,便意味着杀手盟,拍卖场都向着夜轻歌,便是宣告落花城,他就是夜轻歌的靠山,后台。
他很硬。
世人想要欺负夜轻歌前,也要看看是不是以卵击石。“近来可好?”阎狱问。
他最想知道的还是上个月圆之夜,夜轻歌是如何度过的。
没有他在,夜轻歌的痛苦,更是可怕。
“甚好。”轻歌微微一笑。
她能够感受到阎狱的担心,尽管如此,她心里依旧有些小埋怨,当初在玄月关,阎狱为了逼她远离纷争,让她服下了头痛之毒,后来她没有按时服用解药,导致现在头疼症愈严重。
对此,阎狱非常愧疚。
“你们几个,带着小夜去五楼,五楼看的清楚些。”阎狱说“小夜喜欢喝酒,把我储存的花意浓拿出来。”阎狱望着轻歌,“花意浓比墨邪的美人醉要好上不少,你等会儿尝尝看。”
轻歌挑眉,“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