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孩是谁,好大的胆子,简直没把小姐你放在眼里。”丫鬟瞪着扶希的背影,愤愤的说。
李嫣然眉头皱起,想到轻歌说的话,李嫣然甚是不悦。
她听过太多有关夜轻歌的传闻,唯有能想起来的字眼便是滥情。
像夜轻歌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没资格站在墨邪身边,墨邪,那样风华绝代的男子,为何只对夜轻歌另眼相看,她即便付出再多,更加努力,墨邪永远都不会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李嫣然是悲哀的。
“走吧,该回去了。”李嫣然咬了咬牙,“前段时间,父亲领命去北月夜府,将夜羽尸体带回,这夜轻歌不知好歹,羞辱父亲,父亲回来后受罚,夜轻歌,这笔账,我们慢慢算。”
李嫣然甩了甩衣袖,朝听雨轩外走去。
听雨轩内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都美到极致。
李嫣然眼神嫉恨,恋恋不舍,目光流连于每个角落,尤其是湖水流动之声,宛如天籁之音,让她心旷神怡,脚步不由停下。
“小姐,怎么了?”丫鬟问。
李嫣然闭上眼,胸口此起彼伏,似是在压抑着火山喷般的情绪。
她曾想尽办法,都得不到听雨轩,父亲说,她就算名声再大,如花似玉,那也只是个总管之女,一个秦家奴才的女儿,没有资格住进听雨轩,她的父亲也没有办法帮她得到听雨轩。
李嫣然有自知之明,她的父亲,充其量只是个总管,秦家主要他死,他就不得生,哪怕秦家主对李嫣然颇为欣赏,也不可能把她当做秦家小姐来看待,就连阎家的姑娘,都只能站在听雨轩外,不能越雷池一步,更别说她李嫣然了。
然而,当她知道夜轻歌住进听雨轩,甚至这其中,还有墨邪的缘故,李嫣然坐不住了。
她来到听雨轩,见了夜轻歌,急于证明什么,然而,被泼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