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想躲开我?我的喜欢就这么让你接受不了吗?”冀望哑声地问出。
说着这话时,冀望再次迈步朝钟叙接近,脸色阴沉至极,危险的光芒在他眼里渐渐积蓄。
钟叙皱眉,他感觉冀望此时的状态有些不对,但对于冀望的问话他还是回答道。
“你的喜欢?你那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喜欢?我还真是消受不起。”
这话宛如一把剪子,直接把冀望仅有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给剪断了。
冀望在墓地时展现过的模样此时再次出现,他周身隐隐的黑气正在散发,让他整个人变得冷厉无情。
看着冀望这突变的模样,钟叙刹那间就愣住了,但他愣住,冀望可没有。
眨眼之间,之前还距离他半个卧室的冀望突然就来到了钟叙面前,在钟叙即使有着顶级的反射神经也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冀望给压制住了。
天旋地转间,钟叙被冀望死死地压在了绵软的床上。
“我的喜欢由始至终就你一个,煦煦,不对,是应该叫你虚之吗?”
钟叙原本听着冀望还对自己说着喜欢,钟叙心底再次升腾起怒意,但到了话末,听到冀望喊他虚之时,钟叙愣住了。
“你、叫我什么?”钟叙艰难地开口。
“我叫你虚之,钟叙你不就是终虚之吗?你们本就是一个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冀望又说。
钟叙听清这话后,是真的傻了,冀望知道了?还是之前就知道了?可为什么——
“为了逃避我的喜欢,你竟连那些话都说得出口,是我太放纵你了吗?”冀望一手轻轻的划过钟叙的脸颊,然后紧紧的捏着钟叙的下颌把他的脸微微抬起,然后不给钟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