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总，我们还拍么？”
李娜有些拿不定注意。
第三块地还在德东新区。
她一直没举牌。
姜杉也没有管过，才只顾着和宋天海翻着文件，说什么悄悄话。
“拍啊，当然拍！”
姜杉已经同宋天海商量完，示意李娜举牌。
但是，这一次宋薇并没有紧跟着举。
顿时，姜杉一脸的索然无味。
仿佛鱼儿不上钩，她都玩的没意思了！
“表情收一收，有些太过了！”
宋天海很是无语的提醒姜杉，都已经搅乱了，还在搅。
但，宋天海并不知道。
现在只是开胃菜，真正让宋薇怀疑人生的大菜还在后面，那个时候局面才会彻底的乱了。
“别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