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冲着我来的？”
他意识到了什么，冷声问道。
曹破天微微一笑，一字一句地道“不错，就是要将你加诸我身的耻辱，十倍百倍地奉还回去，让你明白，你在试剑之夜的一时头筹，是何等的侥幸，等着看吧，我会亲手打碎你所有的骄傲，将你狠狠地踩在脚下，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说到这里，他稍微靠近了一步，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语气，低低地传音，道“真的是可惜了，在北荒山中，没有能够宰掉你，没能除掉那个叫做楚痕的蠢货。”
林北辰身形一震，眼中骤然厉光四射。
“果然是你。”
他盯着曹破天，声音铿锵，仿佛是从地狱幽冥中蹿出的复仇冤魂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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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结束。明天继续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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