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古云熙还特意转头看向沈如烟,问道“那什么阁还是你曾告知与我的,今个儿我给忘了,要不你再提醒我一次?”
谢家铭听言脸色当即沉下来。
沈如烟则被惊了魂,撇开头再不敢对上古云熙。
古云熙挑眉一笑,出声对着大总管说“去,将那张婆子的嘴给我堵了,这鬼哭狼嚎的甚是让我胆寒。”
大总管嘴角一抽,但也顺从地将张婆子的最给堵上,而后小厮的动作又继续起来。
望着棍杖继续进行,古云熙才抬头看向谢家铭,问道“今日侯爷过来可是想与我算那旧账?那一掌之仇我可都还记得呢!”
闻言谢家铭与沈如烟神色骤变,沈如烟更甚是当场又咳嗽起来。
“你还敢提及这事,如若不是你让人重伤了如烟,如烟也不会变得现今这番模样,我倒还为找你算这一账,你倒还先提起这事来了。”
“哦?我让人重伤她?你如何认定的?或者说你有何证据证明我让人出手重伤了她?”对沈如烟被赫连槿甩了一掌的事情,古云熙也是时候才知晓。
“这还需要什么证据,如烟这伤就是证据。”
古云熙挑眉肃色道“伤?我怎么未曾见到?如若不能让我亲眼见那伤口,让我知我用的都是何手法,我可无法就此认账,如若不能有个让我信服的证据,我可就将其认定为栽赃陷害了。”
谢家铭闻言气急。
杖毕,张婆子仍吊着一口气,她的眼球子骨碌碌地盯着沈如烟,像极了要像沈如烟求救,可沈如烟却是不敢望过去。
见到这一场面,古云熙坏心眼地出声提醒道“这张婆子好似在看你呢?”
沈如烟慌地转头看向张婆子,对上她的双眼,沈如烟的脸色瞬间煞白,可眼神却一直都无法从张婆子眼中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