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当众许诺,以安民心。”
闻言,林郅悟满头黑线。
不许他骑马、骑牛、骑驴,那他以后还怎么出门?
长安这么大,他若没有出行工具,岂不是要走断腿?
“我的骑术很好,不劳你费心,大不了以后我不骑牛就是了。”林郅悟说。
萧二娘:“不行,骑马跟骑牛是一样的,你既然骑牛不行,肯定骑马也不行。
“为了长安百姓的安全,你必须当众许下承诺。”
林郅悟:“”
看见林郅悟吃瘪,李承节很开心,叫道:“对,萧二娘说得对,你必须当众许诺。”
只要一想到之前不小心撞倒李承节的情景,林郅悟就心中有愧,没有与李承节争执。
而始终和李承节站在一起的裴律师,此时也说道:“平南侯骑术不佳,确实不应该自己骑马或者骑牛,若真是出门办事有点远,可以选择坐马车。”
王庾出来打圆场:“二娘,李大郎,今日的事情确实是无心之失,你们就多担待些,该我们承担的责任,我们绝不推脱。
“只是这个当众许诺有点过分,我看不如这样,就让平南侯向大家保证,以后绝不在城内骑牛,怎么样?”
“当然不行。”有萧二娘起了个头,李承节自然要进行到底,他很冷漠地说:“今日平南侯不当众许诺,就休想离开这里。”
话音刚落,侍卫们又朝前走了两步,缩小了包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