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德在学校时就经常和编剧的同学做这样的演示,不论对方是男生还是女生,都不会感觉到害羞。
见怪不怪的他和犹犹豫豫的柏菡形成鲜明的对比。
顾西抬了抬笔尖,说:“上吧,你以后这样的演示需要只会多不会少,不论对方是高矮胖瘦也不论性别,你就把他当个工具人,眼里只有工作就行了。”
她的声音和说话的腔调有种魔力,能让听的人不自觉地认为她说得很对。
柏菡应了,把剧本放到了一侧站了起来。
傅承德并没有一直盯着她给她造成心理压力。相反,他正聚精会神地研究着动作的角度,对着空气一顿比划。柏菡见此景笑了一声,这让她觉得轻松了不少。
傅承德的性格真的能让和他相处的人不自觉进入到愉悦的氛围中。
“就把沙发的这一块当作是稻草堆,撞到沙发脚后向后倒去。”顾西说。
柏菡也加入其中,不再扭捏。
傅承德点了点头,自然地走过来扶住她的指尖,冷静说:“柏菡你向后倒一下,我试试拉住手倒下的感觉。”
柏菡应声向后一仰,指尖被傅承德拉住,身体在空中一滞,但还是倒了下去。傅承德顺势也跟着倒下,他很绅士地注意了彼此之间的距离,用左手撑在了沙发上,两人之间隔了二三十厘米远。
“不行,”顾西伸出双手比了个叉,“没有美感。虽然我们是半文艺片,但也要稍微顾及点观众想要的心动感。”
她撇了撇嘴,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有了,扶腰吧。女学生倒下到一半时,士兵立刻搂住她的腰,这样一起摔下去的姿势会比较有美感。”
柏菡起身后,重新倒了一遍,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