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答话的声音透露出了点犹豫。
埋头问话记录的工作人员等了半晌，没有等到回答，于是抬头看向眼前的青年，又问了一次：“系统类型与功能？”
青年苦恼地停顿了片刻，终于还是叹气眼道：“它自称是完美女神系统。”
“……哈？”
这一次迷惑的人变成了正在做记录的工作人员。
温润的青年似乎也感到非常无奈，但他还是在工作人员的注视下，微微苦笑地道：“今天有个自称是‘完美女神指导者’的系统npc绑定了我，告诉我，跟我绑定的系统是‘完美女神系统’，目标是把我培养成完美的女神。”
特殊能力登记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并不算多，这会儿在现场的人也就那么三五个，原本他们都在埋头做自己的事儿，结果等听到卫南星的这个回答之后，众人都愣了，纷纷抬起头来看向卫南星。
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记录信息，抬头又问了一句：“你的性别？”
听到这个重复的问题，卫南星笑了笑，然后又一次道：“男性，我确定我的性别没有问题。”
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犹豫了下，还是追问道：“请问您有去医院做过全套检查和性别检定吗？”
虽然概率极低，但是双性人是确实存在的，只不过外在性别特征和真实性别有所不同。
卫南星肯定道：“我的工作室每年都有组织体检。”顿了顿，他又微笑道：“而且我确定我的身体一切功能正常。”
卫南星在说话的时候，一双温柔的眼睛始终注视着眼前的工作人员，以至于听他说完这番话后，工作人员的脸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
负责基础信息登记的工作人员干咳了两声，转移话题道：“咳，性别没问题的话，这系统是有性别认知障碍吗？”
卫南星眨了眨眼，笑道：“也许它是伪娘游戏爱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