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清楚,季秋并不喜欢她,季秋只是贪图新鲜感而已。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亲自动手?”季秋淡淡地说,红艳的唇畔又近到时娴的耳边,“别反抗,如果是我亲自动手的话,我不会怜香惜玉。”

    话音才落,被季秋钳制双手不能动弹的时娴却突然仰起头,季秋一惊,虽是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可来不及阻止,只见时娴张开双唇,不管不顾一口恶狠狠地咬在了季秋的肩膀上。

    牙齿透过薄薄的衣料,尖厉地陷进娇嫩的皮肉里,时娴用尽了全身力气,季秋猝不及防,痛得她低低闷哼了声。

    “松嘴……”季秋隐忍呵斥,可是毫无效果,时娴咬住不肯放,她就只好抽出手去掰她的下巴。

    咬到季秋那瞬间,时娴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咬死她!大不了同归于尽,也好比受辱强,可惜季秋到底比她有力气,不到半分钟就将时娴重新掀回了床上。

    “你别这样……”季秋的手最终还是抚上了她脖颈,时娴声音几乎发颤,“现在还不行。”

    事到如今,她却是后悔了,如果知道季秋是这么卑鄙龌龊的人,无论说什么今晚她都不会踏进这里。

    “这由不得你行不行。”季秋的脸色阴沉着,似是被激怒了。时娴那一口,咬得她仅剩不多的柔软已然消失殆尽,她再没了耐心,嘲讽地落下话,“时小姐,你太天真,情人就该有情人的觉悟。”

    季秋说:“如果你没有这个觉悟,没关系,不如我来帮你。”

    话音一落,时娴轻薄的睡衣,被季秋拽在手里,只是轻易一扯,瞬间变得松松垮垮。

    季秋的气息彻底覆了上来,而这次她再也抵抗不了,时娴的呼吸逐渐紊乱,细腻纤长的脖颈上赤红一片,可她死咬住嘴唇,尽管尝到了血腥味,也绝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可耻的音调。

    季秋这个女人,真是她人生中突然横杀出来的意外。

    时娴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她好好的家一夜之间支离破碎,往里日严于律己的父亲,手上居然沾了赌,欠下巨额债务之后,又将公司股权卖得一干二净。

    她不敢相信,但是现实的真相却无比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