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位说话大胆的郎中,杨荣心里始终有着几分好奇。
听声音,她应该是个女人。既然她是个郎中,应该懂得调理身子,更懂得如何保健。
可她的手太凉,在她为杨荣把脉的时候,杨荣感觉到那只手就犹如在冰窖里冰过一般,冷的连半点温度都没有。
一个健康的人,除非在冰天雪地里冻着,否则手一定不会这么冷!
见过耶律休菱介绍的那位郎中,杨荣在林牙府里窝了两天都没有出门。
静养,什么叫静养?
静养就是趴着,生命在于趴着,有的时候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在床上趴到第三天,杨荣终于还是忍不住一个人窝在房间里,既没有电脑也没有其他消遣的日子了。
房间里倒是有两本书。
可杨荣一打开那两本书,就感觉到眼皮发涩,一阵犯困。
“丫的!辽国人咋也看文言文呢?”把手上那本《战国策》丢到枕头边上,杨荣双手枕在脑后,不无郁闷的想着:“之乎者也的,看着多烦躁?新文化运动咋不从宋辽开始?至少也多两本哥能看的懂的书!”
满心郁闷的杨荣终于还是下了床。
他打算再去那位躲在布帘后面为人看病的郎中家,找郎中替他诊治一番,如果身子大好了,他也该向耶律齐云告辞,赶紧离开大同城了。
天气眼见慢慢的转凉了,如果再拖延些时日,一旦进入冬季,大雪封路,想要离开大同赶往麟州,就没那么简单了。
答应了杨业的事,杨荣一定会为杨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