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真,你果然来了!”看到站在潘惟吉身后的阎真,杨荣笑着上前一步,伸手拉着阎真的手,柔声对她说道:“这次若不是你及时带兵赶来,盂县恐怕已是危急万分了!”
“接到书信,我即刻便带人从忻州出发,一路上半点也没敢耽搁,到了盂县附近,就近隐藏了起来,直到今晚城内杀声四起,这才率军杀了出来。”
“辛苦了,早些去歇息吧!”杨荣脸上带着笑意,对阎真说道:“明**我再好生说话!”
“谁要和你说话!”阎真白了杨荣一眼,娇羞着说道:“你回东京都不对我说上一声,连你那位夫人生的什么样都不让我看上一眼,还要与我说话,才不想理你!”
“呵呵!”阎真的话一说出口,杨荣和潘惟吉就相互看了一眼,俩人都是无奈的笑了笑,潘惟吉这才对阎真说道:“阎真,你辛苦一晚上了,听杨兄的话,且去休息,明**我二人再好生逼迫杨兄给你道歉!”
“这话可是你说的!”阎真扭头看着潘惟吉,脸上漾起了一抹笑意,对他说道:“明日若是让他跑了,我可找你要人!”
“行!”潘惟吉拍着胸脯,对阎真说道:“只要让他跑了,你到时候只管找我要人便是!”
阎真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手背在身后,在几个亲兵的护送下,向厢房去了。
看着阎真回到厢房,杨荣与潘惟吉相互点了下头,领着一队兵士,径直出了县衙,朝街道上去了。
盂县城内,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遍地都是死尸,可见刚才的战斗是多么的残酷。
“原本以为事情的根源是在寿阳,没想到竟会是在这里!”一边走潘惟吉一边叹了一声对杨荣说道:“若是去了忻州调查此事,恐怕到如今还没摸到门路!”
“对!”杨荣点了点头,对潘惟吉说道:“忻州境内虽然闹腾的比较欢,可在那里的都是一些小喽啰,真正的根源却是在太原府的边界!这些人计划之精密,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是啊!”潘惟吉点了点头,对杨荣说道:“我已命人严刑拷打董恒,要从他口中掏出幕后的主使!”
“没用的!”杨荣摇了摇头,对潘惟吉说道:“这种组织就像邪教一样,他们从一开始就在给人洗脑!抓住了俘虏,根本不要去考虑能感化,唯一的途径只有杀!”
“听闻杨兄在寿阳并没有大开杀戒,不知为何在盂县却像是变了个人?”潘惟吉扭头看着杨荣,神色中露出了几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