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刺穿守在窗口那人的心脏,陈芮身子凌空一拧,在正要下坠的那一刻,一只手扒在了窗台上,随手双腿向上一甩,竟稳稳的从窗口飞了进去。
屋内还有几个人,见窗口的同伴被杀,正要提着兵器涌上来,不想陈芮却像一颗炮弹似的打了进来,抬脚将其中一人踹飞了出去。
身子刚一落地,陈芮手中长剑就朝一旁划出了一条光弧。
光弧闪过,两个手提单刀的汉子颈子上喷涌着鲜血,仰头倒了下去。
一个汉子双手持着刀柄,见陈芮背对着他,举刀就朝陈芮的后脑劈了过来。
听到脑后风起,陈芮也不回头,手腕一翻,长剑从腋窝下朝后猛的刺了过去,在单刀即将劈到他后脑上的时候,长剑狠狠的扎进了那汉子的胸口。
从蹿进屋内,到陈芮把屋内的汉子们杀光,在寻常人看来,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光景。
朝地上这些党项人的尸体看了看,陈芮走到窗边,一只手扶着窗台,朝下面街道上站着的杨荣缓缓的摇了摇头。
见他摇头,杨荣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些人不是党项人!
那他们为何要袭击前去查党项人的官兵?
对事情还带着几分怀疑的杨荣朝身后一招手,带着夜刺营的官兵们进了这家酒楼,径直朝着酒楼的二层走了上去。
陈芮杀死几个汉子的包间在酒楼的最拐角。带着夜刺营官兵们上了酒楼二层,杨荣在一群惊慌失措的食客目送下,让人踹开了包间的房门,走进屋内。
除了陈芮以外,屋内再没剩下一个活人。
进了房间,杨荣蹲在一具尸体旁,仔细的看了看尸体的脸,发现这具尸体的皮肤并不像党项人那般粗糙,而是和汉人的皮肤差不多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