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那个季怀阳没见过我吧,你这么做也太糊弄人家了吧?”

    邓酌自顾自的走,“我劝太后还是不要操心别的。好好想想,这几日要做些什么?毕竟以后,像这样出宫的机会恐怕是少之又少。”

    何姝一听,对呀。

    反正我是傀儡,管那么多干什么?想想怎么玩儿,怎么挥霍就对了。

    “也是,那京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何姝立刻改变了自己的立场,完全没有半点原则。

    邓酌看她这个样子,心下又轻蔑又满意,要的就是这样没有思想的木偶。

    他停住脚步,对何姝一本正经道:“京城里好玩儿的很多,我可以带你好好玩乐,不过,恕邓酌不敬,身在宫外,要隐藏身份,就得委屈太后假扮邓酌的随从小宦了。”

    这要给了其他女子,不用说是一朝太后,就是个普通千金,但凡有点儿尊严的,也不会愿意给太监当随从。

    邓酌以为她可能会恼,或是不太情愿,不料,何姝听了满不在乎,“这委屈什么?你没发现,一离开皇宫,我就自称我了吗?放心吧,我懂的。”

    邓酌勾了勾嘴角,“你倒是不像你爹那般刻板。”

    “我爹?”就弹劾他的那位呀?我和他又不熟。

    “若是他知道你这般跟着我,还要假扮我的随从,定然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

    还好他老人家仙去了,免得日后再有麻烦。

    何姝闷头不语,故意避开此等话题。

    “往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我们不说这个了。这几日我是不是得管你叫厂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