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簪子啊。”席姝想了起来,她翻了个白眼:“你居然这样觉得!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

    “那是吗?”

    “肯定不是。”她肯定以及真诚的说,“批发给谁也不能给你批发对吧,你看我俩啥关系?”

    “那簪子,哎头发还没干呢,你先别停。”

    席姝把她放下来的手往头上按,“那簪子是我自己做的,安心啦,我十八岁,上,暑假才有时间搞这个,簪娘很花钱的好嘛,这个讲究精细活,我是废了好多原材料,还有祖母绿,祖母绿这么大一颗欸。”

    她食指和拇指握成圈,比给她看:“这么大一颗,就成功了一根,剩下来的边角料我都没要,也没送别人,都扔了,不值钱。”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就随便找个东西送你的啊?”

    她以为郁淮会否认,结果她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我想到这就问出来了,随口。”

    郁淮轻柔的给她擦头发,目光掠过她干干净净的脸颊,“你还这么认真回答我。”

    “那当然。”席姝笑眯眯道,“毕竟你跟别人不一样嘛。”

    “哪里不一样。”

    “别人是粉丝,山高皇帝远的,也找不到我,你就不一样了,你天天跟我在一块,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闹矛盾了,你是想我把你辞退还是从我家里赶出去,嗯?”

    席姝尾音一波三折的拉长,拉得郁淮耳朵微微痒。

    她洗澡了裹着浴袍,也不安分,偏过脑袋玩手机时动作太大,浴袍都往下掉了些,短发最近长到肩膀,擦得半干发梢卷了起来,调皮的靠在她耳朵旁,皮肤还有刚刚被温水晕染的红,仿佛在她眼角沾了艳色,怎么也擦不了,越擦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