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坐在台阶上,背上伤口隐隐作痛。
南羌伸手去后背摸了摸,碰到后背伤口处,眉头一皱,伸手去揉着腿。
“臭道士,敢撇下老娘跑了,让老娘逮住你,落到老娘手里,老娘非得将你大卸八块!”
南羌一边嘟囔,拿起手里石头,砸向那恶犬,听见恶犬哼唧一声,躲进了暗处,南羌起身整顿衣衫,拐着腿在人少地方四处游走。
白芷领着司佰,司佰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面无表情看着白芷:“我饿了。”
白芷肚子也应景咕噜一声响,剜了一眼司佰,委屈叹了一口气:“谁还不是一个人,说的好像只有你会饿一样。”
白芷说完,从身上摸来摸去才摸出几个铜钱。
白芷用两个铜钱买了两个包子,塞了一个给司佰,两人坐在一边啃着包子,看着那门前挂着两个大灯笼,人在里头进进出出。
司佰抬头,看着“百花楼”三个大金赤字牌匾,门口站着好几个浓妆艳抹,衣着轻浮的妙龄女子在那挥着薄如蝉翼的手帕,女子叫的动听时,那一声官人娇声娇气,酥麻入骨。
司佰只有六岁自然不知道这酥麻入骨的声音,只觉得那声音有点让人心烦。
“那是什么地方?”
司佰跟白芷蹲在这大半时辰,脖子手背都被蚊虫咬了好几个包,司佰实在沉不住气,语态似有质问,话里寒若冰霜。
白芷喜欢小孩,尤其是长得好看的小孩。
可司佰这年少老成,整天冰着脸,不言苟笑,一副主子做派的孩子是个例外。
白芷看着司佰那脸也确实讨喜,就是脾气太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