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渐辽咬了几口薯片,眼神中带着一点迷茫：“啥啥啥？”
他举着薯片，一脸状况外的表情：“什么？悼念？”
——这里民风如此朴实吗……？
一言不合,就开始哀悼？
或许是众人看出来了应渐辽的迷茫，叶衡看了看应渐辽，又解释了一下：“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在路上的时候，我就看到有营销号说你从ICU抢救无效了……”
“而且营销号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要不是我在现场,真的差一点就相信了！”叶衡的声音里还带了些庆幸。
“我就是看了那些……”楚含寒说了一半，神色略带忌惮地看了下叶衡，眼中带着警惕，剩下的半句话没说完。
“是大规模的营销号？”楚绝也拿出了手机，看了看微博中最新的现象。
“啊……”叶衡刷了刷微博，简单的看了一下,“好像是？好像大的营销号都发了？”
“不对啊，为什么会买这种热搜啊？”
楚绝没说话,神色冷了冷，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的视线看向正在拿出手机准备刷微博看消息的应渐辽，低着头的少年额前细碎的头发下隐隐约约露出白皙到不行的额头,眼睛微微低垂着,浓密成一道黑色阴影的眼睫毛时不时地煽动着。
像是落在白皙皮肤上的黑色蝴蝶。
楚绝就这样看着应渐辽,嘴角微微上扬出一个细小的弧度。
他拿出手机,没忍住，拍了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