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鼓乐城,生擒县尉、县丞,阵斩县令,虏巨室乌宛窦氏家的两族子,得银八百箱,法绢鲛珠不可计数,小洞天法器一件。”
“杀摘星宗孙嵬,擒获敇神宗卜玄,得一卷《太玄天书》。”
“徐平关下,斩荧惑军残兵三百五,焚肉人、百足牛蛇、血河等黑魔,不可计数。”
“于西,破三重明光关隘,追斩宣威将军刘德,左长车令窦廾。”
……
一地狼藉里,白术端坐在雕花的小木椅上,手里拿着一卷文册,正口中诵念出声。
在他身旁的小木桌上,摆着一卷天书和一方陈旧的小木盒。
天书是玉册的构造,晶莹剔透,无数蝌蚪状的文字在玉册上载沉载浮,衍化万千气数,连带着玉册本身,也是虚实不定。
小木盒就是小木盒,普普通通,透着一股陈腐衰朽的味道,似要拿起来晃一晃,便会有不少木屑簌簌坠下。
在一旁,托腮摆动小明珠的卫姒,目光在突然沉默的俊美少年身上定了定,她抿抿唇角,却没有说话。
良久。
在长久的静默后,白术叹息一声,放下手中的文册。
“如此战功,倒也算算赫赫了,是我眼拙,没料想先生竟是一员猛将!”
一卷《太玄天书》、一件小洞天法器。
不提这些俘获,单是破了鼓乐城,便是一件大功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