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此处,一向淡然的虚常面皮却涨得通红,双目放光,着魔般在原地走来走去,嘴里呢喃不断。
“得了吧。”
虚岩叹了口气,无奈拉住他:
“郑卫国战,就你那身骨头,能有几两肉?
不见烂陀寺的贼秃四处捣鬼么?隔壁清源寺,从弟子到方丈,在那一战中都被杀尽,清源寺近乎要被除名。”
高胖僧人拍了拍虚常光头:
“你要不回来,坟头草都有三丈高了。”
虚常头上大包依旧,被虚岩用了拍了拍,疼得几乎跳脚,大声叫嚷起来,惹得众僧都是失笑。
“至于小师弟。”虚岩摸摸脑袋:“我听师傅提了嘴,等你下山游历完,似乎得去炬龙卫走一遭。”
“炬龙卫?”
“婆稚观想法若要有所成就,少不得杀生。”
虚岩指了指虚常,朝白术解释道:
“虚常贼秃心性不稳,险些被勾进阿修罗道,观想法也被老师亲手废去了。”
他见白术双目茫然,以为是小孩子心存胆怯,又急忙宽慰道:
“只是偶然提了嘴,小师弟你若无法压制婆稚王,那也是不必去炬龙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