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体都是暗沉乌青的色泽。
这个由不知名木料制成的小方匣入手冰凉,表面雕满了零碎的花纹,像是小孩子信手的涂鸦。
它停留在手心的时间越长,白术就感觉越寒冷。
那股寒冷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低温。
更像是直击心灵的战栗。
不过短短几十秒,连白术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皱眉看着静静躺在手心的小木匣,五指合拢,开始缓缓发力。
吱——
吱——
木匣发出解体的松动声,每一条纹路都像突然活了过来,如同无数被惊醒的冬眠的蛇开始疯滚翻滚。
吱——吱——
白术继续发力。
一秒、二秒、三秒……木匣的松动声越来越大,像发屑一样的灰白物质从不知名的部位簌簌落下,之后在一个隐隐约约的女人哀嚎中,木匣终于噗得一声炸开,大量的碎木块从他手心滚落。
“就这?”
白术不屑搓搓手心的灰,刚抬起头,又忽然猛得停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