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爷子哼唧了声,想再说些什么的,但两人抬脚进到屋里,就见一家子都在那等着他们。

    就连平时晚起的时初都在。

    “哟,”时亦尘听到他们刚的对话了,先出的声:“老爷子,您可真行啊,在警局里打起了牌,还赌钱。”

    时老爷子:“……”

    他诶了声:“那不是无聊嘛?刚好袁老头和潘老头都在,就凑成一桌了。”

    深夜那会,龚晓燕认下罪后,老爷子就能回去了。

    但施昌春的尸体因为法医检查,还留在了那,怎么说,大家一块打牌了那么久,感情多少都有些。

    几人就商量着在那再陪他一晚。

    这早上,他出国在外的儿子回来把他带走了后,他们也就回来了。

    其实,施昌春也算是个可怜人,年轻那会太拼了,把家庭放在最后面,老婆离婚,儿子也不跟他。

    这些年来都是自己一个人,这突然来了个特别听话乖巧还长得好看性格温柔的女人,他不沦陷才怪呢。

    “而且,我们就娱乐性的玩玩,警察他们也不知道是赌钱。”

    时亦尘这次嗤了声:“那您老知不知道,凌晨那会,我们听说您马上能回来,才刚睡着就又起来候着了吗?”

    是时仁荣留在警局的那黑衣人回来汇报的消息。

    本来是说发信息打电话的,但昨晚从警局里回来,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