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们想要知道都收集到了什么吗?像是假阴茎、肛门塞、扩阴器、跳弹、串珠、鞭子、藤条、手拍、尿道插棒……之类的那些东西自然都有,不过导致我被发现的还是因为不小心收集到了一座木马、一座电动按摩床、一只铁处女、一只吊架……等等大型物件。话说谁让你连吊架都用来当[哔——]用的啊!该干什么干什么不好吗?!

    其实原本逃出来的时候还想要将门锁上阻挡一会儿,不过刚碰到门把手那玩意就消失掉了,只好没命狂奔。

    当我再想要应聘工作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了黑白两道共知的偷盗狂魔,只差贴出画像了。没办法,只好沦为自由职业者。

    尝试着写了两天小黄书,肾虚得脚底发飘浑身酸疼,不是人干的事。为了饭钱,只好穿得少些站到街角去打家劫舍了。

    果然很快有人找上来,一位全身黑衣的男子站在我面前,非常纠结的问我:“……你被打劫了吗?”

    我低头看看自己代表少男的纯白色的四角内内,朝他展演一笑,“不啊,我在站街。”

    然后他的表情更加纠结了。

    说起来他身材模样还不错,让我有些不舍得打劫他了,果然这种时候还是先占了便宜再占便宜吧。你们懂我在说什么。

    然而几句话聊下来,发现这人是旧识,虽然完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但是以他那非常复杂的眼神来看,大概是曾经的炮友吧。发现曾经随便跑的马路设了收费站,这种事当然让人没法毫不在乎的,我可以理解,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熟人打八折啊。”少打劫你一些好了。

    于是他全过程保持着那副复杂到有一万字想要对你说,手速跟不上难以吐露的表情,把我翻过来倒过去倒过来翻过去里里外外用了个彻底。好久没遇到这样合心意的炮友,等一切结束他在床头抽事后烟,我决定打七折就好,只打劫他七成财产。

    不过在那之前,我走到他立在墙边的大剑,这东西做[哔——]会要人命的吧,为从前使用过这个的同志们默哀,顺便我就要替天行道说了它了,免得一会儿打劫遭到暴力反抗。

    不期然看到一旁凳子上丢的徽章。

    “这东西我好像在我熟人那里看到过。”说着我的手就去摸那把大剑。

    “和若斯一样的。”他沉静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