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舟，我听刘娜说你女朋友在做她负责的一个项目，好像最近工作不是太顺……”
刘娜发聊天记录的时候说了这句话。
“你要不要劝劝刘娜别为难你女朋友了，或者让你女朋友跟刘娜服个软，这样也省得她天天加班……”
姜舟只淡淡回了一句，“我知道了，谢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张晓倩就变得怪怪的了。
平时没事绝对不会主动找他的人，如今为了梅然和刘娜的事私底下找了他好几次。
不过想到那次张晓倩加班找自己求助，姜舟又觉得张晓倩的变化在意料之中。
这事姜舟没跟梅然说，一个刘娜就已经够让人糟心的了，张晓倩他自己应付绰绰有余。
梅然最近被刘娜反复折磨，已经学会了苦中作乐。这一口一个“娜娜”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跟刘娜关系有多好呢。
姜舟还无法想象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甲方反复改稿的感受，梅然就开始跟他讲他们广告圈子的甲方段子。
“你知道吗，还有甲方会说，‘我要五彩斑斓的黑’！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姜舟一脸懵逼。
“但是还别说，设计是真的懂。其实黑色有好几种，它们吸收光线的程度不同，不同的黑色混在一起，用光线去照，理论上是可以产生五彩斑斓的效果的。”
姜舟一脸懵逼2。
“你们广告界的故事，我竟然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