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求婚吗?就这么草率?”容若对自己的求婚可是充满着无数的浪漫幻想与期待。
“我想过年时就直接到你家提亲,然后就把你拐回来了。”
“不行,过完年再说吧,我还没跟我家人说起呢,”容若也有自己的想法,她曾许下一个心愿,一定要等她的发表后才结婚的。
“你不会在老家有一个未婚夫什么的吧?或是你爸妈已经把你许配给人了?为什么没跟家人提起我们的事啊?”
“去去去,睡了睡了。”容若翻了个身,爬到天暮的身上来。
一月,新的一年代表着全新的开始。可新年新气象通常都是对着双眼发光的人说的,每当这个时候,那些人似乎总会生发出一种“清零”的状态:无论荣与辱,无论幸与不幸,俱往矣,一切,还得从头再来。
可对于叶承德来说,他的眼神是黯淡的,只有日复一日的思念,与年复一年的痛苦。他一个人住进了《初见》的小屋。
他与容若的两个人的小屋里独自疗伤。
他翻开以前容若很爱看的一本说,里面用一段话,是她以前用笔圈起来的:
“去爱吧,就像你从来没有受过伤害一样;尽情跳舞吧,就像没有人在看一样;愉悦地歌唱吧,就像没有人在听一样;努力工作吧,就像不需要钱一样;生活吧,就像人间即是天堂一样”。
真可以这样吗?容若,没有了你的世界,怎么可能还会有天堂。
这是承德每晚的反思功课,从不缺席!等到月亮越爬越高,他才进入了一个人的梦乡。
任凭缘起缘灭,不问情深几时!
姚天暮安静地站在窗前,二个小时之后,他将要重新开启股东人事变动会议,但他更在意八个小时之后,办公桌上的体检报告单要交到容若手中。
那也是他前几天经过医院拿着容若的委托书与身份证复印件取到的体检报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