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那只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手,萧珩沉沉的笑出声:“不知臣可否再次冒犯陛下?”

    他的小陛下是初次,他怕身子受不住。

    伸出手拍了拍摄政王尊贵的俊脸,小皇帝矜贵的扬起头:“朕准了。”

    而后便是一场说不得故事,让陷入摄政王殿下陷入了温柔乡,直到情事过后才想起那道圣旨。

    “给朕看这个干什么?”只着一身中衣的池宁懒洋洋的靠在萧珩怀中,眼尾还残留着刚刚的一丝余韵。

    “自然是请陛下定夺。”

    池宁瞧了瞧在萧珩示意下拟定的圣旨,再看看从萧珩那拿来的玉玺,意兴阑珊道:“问朕这个做什么?朕又不懂。”

    萧珩眸色深了深,便听池宁继续道:“反正我这皇帝也做不了几天,你就不能让我悠闲悠闲?”

    似笑非笑的蹭了蹭小陛下的脸,萧珩意味深长的道:“陛下,便没有一点不甘心?”

    池宁没理他,反而打了个哈欠:“话怎么这么多?朕困了。”

    萧珩将人塞进被子中,待到他彻底沉睡,眼中才显出几分深沉,轻声道:“陛下便是不甘心,也得留在臣身边。”

    筹谋多年的事情早在准备中,只待彻底扫灭了阮家人,这大周的皇帝便会“驾崩”,这天下便会迎来新的主人。

    他不愿见到他的小陛下伤心,所以对这江山没有其他念想便是最好的。

    池宁第二天再醒来之后,萧珩不出意料的已经去上朝了。

    而他也是如常的招了几个小黄门打牌,然后迎来晚归的摄政王进行一场床上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