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收拾了一下卧室,池宁躺在大床上,手还忍不住揉着额头。

    难受。

    现在他有种跑到席珩家住的冲动,最好和他24小时形影不离才好。

    无他,实在是没有镇压,刺痛期实在太疼了。

    半晌后,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没办法,等到过了代谢期再说吧。

    至于去席珩家里?

    凭借着今天他让自己明天上班的举动,池宁怕他零零七二十四小时工作猝死好吗?

    另一边席珩也摸了摸鼻子,刘助理见状关心道:“席总最近气温下降,您注意加衣服。”

    看来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席总也被这个阴晴不定的天气打到了。

    不太美妙的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池宁从原主衣柜里掏出他的西装。

    镜子面前的青年脸色苍白,唇白的几乎不见一丝血色。

    池宁摇了摇头,就这状态,还上班呢,恐怕今天就得被送进医院去。

    想到欠着的一笔医药费,池宁摇头叹息。

    过劳死,是不是就不用赔了?

    “池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