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陆听晚赶紧跑过去,一把抱住了盛青远,立马又有些控制不住眼泪了,连声音都染了哭腔。
“没事没事。”盛青远笑着拍了拍陆听晚的后背。
“好了,我们走。”盛青远拉着陆听晚朝着那车走去。
箫执等在车门边,待几人走近后,箫执拍了下陆延修的肩膀,而后笑着跟盛青远问好:“盛老先生,敬仰已久,我是箫执。”
虽是嬉皮笑脸的样,但对盛青远确确实实是尊敬的。
盛青远看向箫执,笑着打量了一下后,语气肯定地问:“你爷爷是箫启东你父亲是箫锋”
“是。”箫执点头应道。
盛青远再次打量了两下箫执,一边点头笑着感叹:“原来是箫家小子,都长这么大了,你小时候我吃过你满月酒呢。”
“是嘛,我小时候还有过这光荣事。”
盛青远被箫执的话逗得大笑,指着他说:“这调皮劲,像你母亲。”
箫执替盛青远开了车门,笑着说:“您上车,晚辈改天再登门向您问好。”
“好,好。”盛青远上了车,陆听晚随后也坐了进去,跟着盛青远一起上了车。
箫执替两人关上车门,接着去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正要问问陆延修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时,有人却一屁股坐进了副驾驶。
箫执看向坐进去的江狱,不由得瞪了眼,却是一时说不出话。
好家伙,敢跟他这么不客气,把他当泊车小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