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庭细细看了眼纸上的红色印记,失笑道:“假传圣意,伪造玉玺,诛九族的大罪,一天里,我竟都犯了。”
“哼,国将不国,还有闲心担心后果?”沈濯日嘲弄地冷笑一声,若非那丫头不在,以她的刀工,足以完成此事。
想到至今没有音讯的女人,沈濯日面色大冷:“药呢?”
他突然变得急切的态度,令楚庭心头微微泛酸,几许歉意隐过眉宇,探手入怀,把一个木盒拿出来:“在这儿。”
“走!”
宽袖一挥,将木盒收入怀中,跃窗而出。
唐芯百无聊赖地待在卧房里,气鼓鼓瞪着落了锁的房门。
丫!那货走就走了,竟然还派人把她锁在屋子里,这是要活活耗死她的节奏吗?
说什么打探消息,妈蛋!她在这儿关了一整天,除了早中晚三顿饭门会开启一条缝外,连个活人都看不到好么!这让她的间谍潜伏计划,怎么进行啊!
唐芯越想越憋屈,抡起拳头狠狠砸在床沿。
“嗷——”
一声吃痛的惨叫冷不防响起。
郑曦之无奈地打开门锁,推门进屋,便见某人抱着右手泪眼汪汪的蜷缩在床榻上,嘴里不停发出呼痛,心下一紧,三步并两步走上前去:“夫人,您怎么了?”
“眼瞎不会看嘛?”唐芯劈头盖脸的怒斥道,“没见我受到重伤?我要大夫!要上药!”
她挥舞着受伤的爪子,肉肉的左手指骨,泛起一片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