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让河水或涨或落。
斯里兰卡,是印度洋上的眼泪。是神赐的恩典。波澜壮阔。婀娜秀丽。
黎川蹭过来和她坐在一处,古旧的红皮火车里摩肩擦踵,空气里混着海风的腥味和汗液的味道。
寂和拿出蒲扇扇着风,又用湿纸巾擦着汗。
黎川变戏法一样的从背包里拿出一瓶冰镇过的西瓜汁。
“喏,喝了消暑解渴。”
寂和接了过来轻声道谢,“黎川,你来这采风吗?”
“哪里是采风,分明是躲债。”
看着黎川摇头晃脑的样子,她没继续问下去,而是岔开了话题,“下一站我打算去狮子岩。”
“我们总能这么心有灵犀,行程安排都一样。”
过道上形形色色的人,皮肤黝黑,眼神光亮明净。
围着白色头巾的妇女提着篮筐,往人群中挤去,用蹩脚生硬的英文小声的吆喝道
“peanut!peanut!”
黎川把她拦了下来,看着筐里饱满通红的花生,看了眼寂和,“吃吗?”
红彤彤一片,一看就很辛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