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消化产生的能量,不再用于治疗,见底的体力很快恢复大半。
瞧了眼伏案工作的沈思年,危邵站起身,从盒子里爬出来,跳下床铺。
他动作极轻,落地几乎无声。
落地后,站在原地,四肢舒张,前爪向前,身子下压拉伸,伸了个懒腰。
危邵只觉得身子骨一阵“噼里啪啦”作响。
“汪呜~”
舒服~
耳边传来椅子拉开的声音,急促的脚步声停在他跟前。
“你怎么跳下来了?”一双手插入他的前腿腋下,架着他举起来。
危邵:“……”
危邵就当自己是条没有感觉的死狗。
沈思年转身坐到椅子上,将小黑狗放在他的膝盖上。
他轻柔的翻看身上的伤口,见没有裂开也没有渗血,松了口气。
沈思年点点小黑狗湿润的鼻子,嗔怪道:“幸好伤口没裂开,要不然受罪的是你自己。”
说完,他自己被逗笑了,他摇摇头笑着叹道:“我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好像你听的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