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星寒显然已经离开了。

    钟杳杳满意地蹭了下鼻尖,快步走下楼梯。

    亏他还azj知道要早睡!

    下到最后一级台阶时,她突然顿住。

    楼梯间亮着一盏壁灯,光线暗淡,浅黄的光晕勾勒出男人流畅的脊柱线条,他半靠在扶梯上,不知道等了多久。

    听到声azj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拿着。”

    钟杳杳机械地接过,胸腔剧烈起伏,她努力放缓自己的呼吸,“你不是去睡觉了吗?”

    “嗯,准备睡了,怕你找不到酒柜在哪。”

    “哦。”

    钟杳杳低头看着手中的冰袋,心情azj些复杂。

    隔了几秒,听见他说:“早点睡。”

    钟杳杳轻轻点头,又怕光线太暗他没看到,她刚想出声azj说晚安抬头便看见他的背影即使消失在走廊转角。

    “晚安。”她在心里小声azj说。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一次的冷敷好像一点都不冰了,定时闹钟响起,钟杳杳收起冰袋重azj了困意。

    这一觉睡得格外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