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钟杳杳看来,把她们俩放在段星寒的家人面前供他们挑选,一定是舒容胜出。
这种情绪来的莫名其妙,又荒谬至极,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她这也太过草木皆兵了!怎么把谁都当假想敌。
虽然眼前的女老师怎么看都像一个理想的结婚对象,但这关段星寒什么事azj。
钟杳杳端坐在书桌前,虚握着铅笔,神色有些恹恹的。
舒容突然问道:“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会,段先生特地交代我,说你的注意力容易分散,坐不久。”
钟杳杳大惊:“他还跟你azj说这个啊!”
“不止。”舒容摇着食指,语气艰难又诚恳:“他还让我签了足足十页纸的注意事项和保密条款,要不是薪水实在丰厚,我都不想答应这样龟毛的雇主。”
说完她无奈地摊了摊手,调侃道azj:“赚钱不容易啊!”
钟杳杳感叹:“他怎么还这样啊。”
“是啊!”舒容用力点头,说:“你azj都不知道,我今天见到你的时候松了一大口气,来之前我还担心你azj跟他一样难搞呢!”
钟杳杳狐疑道azj:“他……看上去很难搞吗?”
舒容振振有词道azj:“不仅仅是看上去,他这个人,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难搞!我跟他说话都不敢大声喘气,太吓人了,我真是佩服你azj。”
钟杳杳笑笑说:“哪有你azj说得这么夸张,他一点都不难搞。”
趁着课间休息,舒容八卦兮兮地问:“你azj们当初是怎么在一起的,到底谁先追的谁啊,我好奇死了,段先生一看就不好追,难道是他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