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不敢冒险。
她指了指桌面上的笔电,又指了指自己,用口型问:“能看到我吗?”
见段星寒摇头,钟杳杳放下心来,她踮着脚走过去,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还有多azj久结束,一会儿该吃饭了。”
温热的气流吹拂过耳廓,耳边响起的是她刻意压低却显得格外甜腻的声线,轻轻柔柔的,密不透风的,顺着耳膜划过,挠的人心痒。
哪里还能听得清她到底说了什么。
段星寒眯起眼,抬手便将惹得他心烦意乱的人扯过来,收拢
手臂接住,放在膝盖上。
“啊。”钟杳杳毫无防备被他拽倒,吓得闷哼了声,意识到他还开着语音,她赶紧捂住嘴巴呜呜地抖着,坐稳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因为离得近,她的这声低吟虽然很轻很短,但还是一字不漏地被收进了会议的音频里。
很快便有人问道:“刚刚是什么声音?你们听到了吗?”
本来就害怕被人听见,现在有人问起,钟杳杳抖着手azj指推着他的肩膀,眼巴巴地盯着他,想让他出声解释。
段星寒只是笑笑,就是不出声,甚至漫不经心地捏起她的手azj指放在掌心揉搓,像个没事人一样。
钟杳杳气得坐不住,刚想跳下去,就听见另一个人说:“我听到了,不是我这里,老陈是不是你那儿?”
被cue的老陈立刻出声自证清白:“不是我,我刚刚静音了,好像是……段总那边的声音。”
老陈说完,语音里一阵诡异的沉默,大家非常默契地集体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