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从清圣的佛言中,偷出卑劣的断章,在转身的时候,他那张庄严的脸,变得怎样狰狞,我没看到,不过想来,和你我这张脸,是没多少区别的。”晃着酒坛,柳青衣对着自己唯一的听众,断灭阐提不断地说着。
“时间将近了。”断灭阐提低声提醒,“缺席师长准备的宴会,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
“他们不知道,往日圣贤留下来的,不是束缚后人的骨肉枷锁,是路,他们希望你们踩着他们的尸骸铺就的路,去到更远的地方!”
“尸骸也终有腐朽的时候。人太脆弱,有太多的方式可以让其消逝..”
“你不明白。”
“身体太过脆弱,会被刀剑,岁月杀死。”
“但你我这皮囊下藏着的,是灵魂,灵魂无惧刀剑,精神也不会岁月消磨。”
“有点说教的味道了,真是..”站起身,柳青衣提着酒坛子,边走边说,“今天的宴会不会有愉快的结尾,让一个一辈子就停留在少先队员高度的学生去参与代表学校的表演,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好多听不懂的词,断灭阐提摇摇头,不过好像有点道理..恩!这家伙..把酒都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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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没到吗?太史侯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一旁,善法天子的脸色同样不好看,太学主不知为何避而不见,茶毗比之过去,有许多不同..
果然,与儒门的人接触得多了,心思,也便得复杂了吗?或者说,是逐渐完善的功体,让他的心性又起了变化吗?
戏,有些时候,不一定要人都到场才能开始唱的,太史侯自袖中抽出一张纸,无名诗,但这种情况下,它需要一个名..
“不用比了..”轻声一句,止住场上众后辈文斗,太史侯将手上的纸张丢向空中,凝而不散的内劲,令这张纸生游戏之作,狗肉上不了宴席。”太史侯这话一说,不止佛门中人面皮挂不下去,就连其他参与文会的儒门各宗代表,脸色都有些难看,游戏之作,还狗肉上不了宴席,那之前比的又是什么?
“三十息可以写出这样的字句来,平日里,却未看出你多有诗才!”太史侯朗声说道,双眼直视前方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