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关心的问道，“爸爸，你怎么了？”
“爸爸没事。”陆夜寒摇摇头，冲她安慰般的一笑。
乔知意看在眼里，也感觉出了哪里不对劲。
她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也能猜出来，肯定是出了一件不怎么好的事，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失控。
尔尔将陆夜寒拉过去，三人围坐在沙发上玩着。
她摆弄着苏溪买的玩具，模样专注。
乔知意看了陆夜寒一眼，小心翼翼的问道“夜寒，出什么事了吗？”
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他开心或者不开心，是否有心事，根本逃不过她的眼睛。
尤其今天，还如此明显。
陆夜寒掀了掀眼帘，“知意，你觉得尔尔像我吗？”
“像啊，”乔知意闻言禁不住笑，“他是你的女儿，不像你像谁？”
“小擎呢？”
“小擎就更像你了，现在他越来越大，五官轮廓也越来越跟你如出一辙。”
像，他们两个都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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