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一页一页的翻过去，看到拍摄背景大多都是在陆家。
相片里，陆夜寒的眉目清晰，紧挨着一个温婉秀气的女子，在这里拍的照片，除了乔知意还能是谁？
往后看，还有两人拥抱的姿势。
苏溪双眸瞠大，陆夜寒也看到了照片里的内容，连忙伸手去夺，“别看了。”
“你要是问心无愧，有什么好怕的？”她避开他的手，没有让他成功夺走。
最后一张照片，是乔知意靠在了他的肩头，而他的手，紧紧的搂在她的腰际。
苏溪看着这一幕，心没由来的刺痛，尽管知道这是在他们结婚之前，但她心里还是堵得难受。
陆夜寒脸色逐渐冷下来，又伸过手去，“把照片给我。”
苏溪抬眸望向他，“你所谓的把她当妹妹，就是这样的吗？”
“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想跟你闹。”
“你以为我想跟你闹？”苏溪语调拔高，“陆夜寒，这种事情你居然以为我在跟你闹？”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男人压抑着脾气，也尽量克制住自己的声音，“那时候我还在沐城，没有去溪海。”
“如果你问心无愧，你大可以跟我承认，哪怕你真的跟乔知意发生过什么我都能试着去接受，”苏溪一字一句，“可是你呢？你口口声声跟我说只是把她当妹妹，这就是你对你妹妹该有的态度吗？”
如果他真的爱过乔知意，跟乔知意在一起过，就该如实说出来。
尽管她心里会不舒服，但也没有立场苛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