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又气急败坏了?
又开始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了?”
喀尔扎伊问道。
“喀尔扎伊,不是我说你,论德行论办事,还是论带兵,你问问乌兹老先生,你有哪一点在我之上?
亏你还有脸说是完成父王的遗愿,父王有什么理由把皇位传给你这样一个不思进取的人?”
毛拉世爵怒道。
“不要这样大呼小叫的。
毛拉。”
喀尔扎伊说道,“你也不要太自以为是,我知道你从来都是这么自以为是,认为你哪一点都比我强,是,我承认,在某些方面,你是比我强那么一点,这父王也曾经说过的,可你要说品德比我强,这我就没法苟同了。
全世界所有人都可以指责我的品德,但你不行,毛拉,你不可以,明白吗?”
“我凭什么不可以?”
毛拉世爵怒道。
“就凭你杀妻这件事!”
喀尔扎伊也毫不客气的说道,“当年咱们两个人的婚事,是父王一手安排的,是来自钮钴禄氏的两姐妹,我娶的姐姐,也就是月儿的妈妈,你娶的妹妹,这本身就是一场政治联姻,因为钮钴禄氏是我们月氏家族的重要支持者,所以父王早就说过了,要善待她们姐妹,否则,他自己也不好跟钮钴禄家族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