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万分,他不是阿保机的贴身侍卫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门吱呀作响,有人推门进来。完颜烈就在这时飞窗而出,神不知鬼不觉。
“怎么了?”
春萼皱眉,满脸嫌弃和不耐烦。
她并没有看到完颜烈的身影,而是因为扰了她的清梦而不高兴。
“没事儿,做了噩梦。”
春萼极不情愿地低声抱怨了一句,便出去了。
听门外没了声音,我穿鞋下床,走到窗前,外面一丝异样都没有,只有秋夜里的草虫在寒夜中冻得直叫。
阿保机居然派人监视我,看来以后要更加谨慎一些。
可是如果是监视,完全没有必要派身边的近侍吧,派来保护我?又决计没有可能。
不管何种目的,只能静观其变了。
完颜烈走后再难睡着,相当于一夜无眠,第二天走路都感觉轻飘飘的,像走在云朵里。
到了太后宫中侍疾,先把了脉,然后又看了太后的面相,起色好了很多。
“太后,您伤了胃,最近最好吃些清淡的,少食多餐。”
太后很慈爱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