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博心中有些畅快,他说道:“基本已经定了,外放到省军当个副师长兼团长,都还不是一把手……比不上你老兄啊!哎……”
语中很有些沧桑,柳镜晓以师为战略单位,胡博偏偏离着这一师之长还有一步之遥,不过这些年的奋斗倒总算有点成果。
论起交情,他们三人属于不同派系,胡博基本可以算是柳镜晓的嫡系,而于长庆和段海洲则是萧如浪的嫡系,历史上颇有些恩怨。
现下能坐在一起喝酒吃饭,都是因为不得意得很地缘故,柳镜晓当营长地时候,他们就是定边军的老连长,后来部队蒸蒸日上,营长,团长一直升到师长,结果萧如浪反水那事,把他们都牵涉进来了,虽然是保住了性命,这前程也就毁了,难免有些同病相怜。
胡博回想这数年的艰辛,长叹一口气:“咱们这等人,你看看司马,他资历怎么比得上我们?可是他虽然是师长,可是现在都升任步兵军长了……咱们这些人,也只能凭着战功上去!”
在同烈风军的对抗中,柳军地三团制步兵团有灵活机动、指挥灵便的优势,但是师一级单位烈风军中的四单位步兵师团也暴露出众多问题,在一对一的对抗中,柳军的步兵师无法压倒烈风cn军超过二万五千人的步兵师团,而军一级单位为临时指挥单位,没有经理、人事权,也没有建制单位,形不成拳头力量,为此柳军决心在师一级单位再常设军一级单位,而司马勘就是步兵军长的热门人选之一。
段海洲笑了笑:“咱们定边军,最看重的战功啊!若是能打个翻身仗,若咱们也能成为主力师!”
他这几年比胡博还苦,萧如浪的部队被拆散补入各师,唯一保留建制就是联军独立第二师,这几年一直作为预备师存在,几次动员柳镜晓也不敢放心使用,生怕有阵前投敌。
在这等情况下,战时扩统战后缩编是年年上演的好戏,这次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打大战的机会,段海洲主动请缨,带他的一师人赶到前线来。
他的这个师每团只有一千三、四百人,特种兵建制不齐,全师不过五千多人,但是老兵骨干多,其中还有不少定边军时期的老干部,就准备打个翻身仗,士气高涨着。
一想到这胡博就说道:“前次开会,于团长你是没参加,咱可是被师长骂惨了!”
段海洲笑道:“最后师长还不是把你夸成一朵花!也难怪我们师长会骂得那样狠,我们这次打得多惨烈,伤了那么多好弟兄,可是打到现在,连个全歼烈风人大队的战果也没有!”
于长庆笑道:“师长估计把参战的都骂得狗血喷头了,最后再好言相劝,他就是这性子!”
胡博喜气洋洋地说道:“师长骂完之后,司马悄悄地对我说,这次到省军师去,是师长想再看看我的表现,若是表现好了,说不准就有带兵的机会!这河北会战烈风人居然动了那么多师团,咱们山东也不能示弱!长庆,我可是觉得你机会大好了!老定边军时期的老连长,除你和那个不知所踪的白斯文之外,哪一个不是师长副师长!打好了这一仗,晋升的机会就来了!”
正说着,传令兵说道:“总司令部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