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低调地互动着,对面,奶奶含笑不语,封涵香直直把一个丸子插成了肉泥。
顺利地结束了聚餐,两人被留下来过夜,奶奶都留宿了,封以漠也没好说什么。回到房间,梨诺刚笑嘻嘻地凑前,某人又傲娇地扬起了下巴:
“再喷香水,不许靠近我三尺之内!”
扔下一句话,封以漠转身进了浴室。
吐了口气,梨诺蔫了又蔫:鼻子生锈了吧?她没喷香水啊!
真是烦躁!怎么又开始犯病了?
抬着手臂嗅了又嗅,淡淡地,似乎是有些香味!
冲过澡出来,梨诺又抬手闻了闻,还是有香味,很清新的沐浴露的清香。
站在床边,她点着枕头,可怜巴巴地问道:“我还要睡沙发吗?”
话音一落,一个大大的白眼又瞪了过来,随后封以漠便躺下背过了身子。
这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让她睡呢?不睡呢,还是不睡呢?
应该是不睡吧!
扁了扁嘴,梨诺掀开被子了床。见某人没动静,她便蠕动着身子往他身边凑了凑,整个身体都放平了,她便乖乖地不再动,而后,闭了眼睛。
其实,只要感觉到身畔的床榻是有重量的,她会觉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