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人吗？还是一个人？］
……
敲着脑门，视线落在桌面的一张半回眸的照片之，陆阎昊再度风凌乱了：一颦一笑连动作都这么像！
可是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虽然特别，可跟灵儿还是有区别的，似是更低沉、更沙哑，若论空灵，她灵儿分明还差了一截！
“是我想你想得入魔了吗？所以有个跟你长得有点像的，我这么希望是你？”
不自觉地轻抚着脖子的钻戒，陆阎昊抬手摘了下来，刹那间，却疼地呼吸仿佛都要静止了：
“灵儿，我是不是真得病了？为什么总有种感觉是你？”
又是大半天被这种纠结的情绪缠绕着，陆阎昊觉得自己整个都要魔怔了。
洛离进来的时候看到桌面又摊放了那几张资料跟寥寥的照片，而陆阎昊正拎了一瓶红酒跟酒杯转身：
“来地正好，陪我喝一杯！”
桌旁，陆阎昊倒了两杯红酒，递过去的时候却被洛离一并全都拿了过去，还直接把酒全都倒在了花盆里：
“算你把自己喝死，也不会改变什么！这一年，你喝的还少吗？”更准确地说，这几天，他喝的最频，虽然没醉，却是大白天的都不正常。
抬手，洛离又去接过了酒瓶放回了酒柜。
拧眉，陆阎昊有些不太高兴，但他刚一张口，却被洛离又抢了先：“与其这么折磨自己，怎么不去找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