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凝丹液。”
面色温和的老生目中浮现了然之色，他身为丹道院的老生，对于这种奇珍自然有所了解，这种情况下还可以作弊，除此之外，他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方法。
“投机取巧终究不是正途。”
“哪怕无法炼成洗髓丹，也未必就没有机会成为丹道院弟子，何必毁了自己？”
“这是何苦呢？”
“可惜，可悲，可叹。”
诸多少年忍不住感叹道，在众人的注视下，炼成洗髓丹的少年自行离去，虽说他在丹道院的考核中作弊，不过黄袍老师并未为难对方。
“专心炼丹。”
黄袍老师脸色冷峻道，众人不敢再分心，虽说他们都未曾想过去作弊，可倘若无法炼制出洗髓丹，被淘汰的几率还是相当大的，是以，他们就不敢再过多的分心。
而此刻，方旭的第二次尝试已经接近尾声，他不禁微微蹙眉，哪怕他如今对精神之火的把握接近完美，可依旧有着瑕疵存在。
哪怕只是极其细微的瑕疵，也足以让药液焦糊，难以成丹，其实如果是成丹之后在焦糊，垃圾清理之下，都可以将这废丹提升至上等，乃至精品程度。
不过可惜的是，第二次尝试仍然以失败而告终，就连废丹都不曾炼制出来。
这次哪怕闻道焦糊味道，众人也是当做没看见，只是在心中嘀咕两声，大部分精力都集中在自己面前的丹炉上。
黄袍老师微微摇头，眸中似有一分可惜之色，以他的目光，自然可以看出方旭是在尝试缩短炼丹时间，不过要做到这一点，就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做到的，唯有哪些沉浸丹道数十年的人，才有一定把握。
又或者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丹道奇才，才能勉强做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