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你来简单粗暴的来说,在你和凌白那个小胖墩真正的有感情之前,你要守住你的身。”别学她这样,生了娃好被动,休又不休个彻底。

    “啊!?”张会惊大眼睛,她娘已把房事简单给她说了,说让她一切听男人的话,在床上,男人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可小柒让她守住,怎么守?

    她想问,一直等赵小柒睡着,要问的话还没说出口,还在踌躇。

    雨哗哗啦啦冲走了几个人的睡意,张柱子一家睡不着是因为明天闺女出门,期望着雨一直下又希望着雨停。

    好在下了大半夜势渐小了起来,临近天明,完全停住。

    被雨水冲刷过的世界,崭新明亮。

    赵小柒打着哈欠,挠挠头,穿好鞋下来。

    张氏正催促着张会换上喜服,“等轿子来了再换恐怕来不及,会儿,换上吧。”

    张会扭捏,大红的绸布喜服握在手里,“娘,等会再换。”

    赵小柒把一桶水倒进锅里,李玉花帮着点火烧过,“小柒,现在做饭?”

    “不是,”她冲着张会轻喊一声,“张会,喜服等你洗洗头收拾下再换。”

    洗了头和手脸,又简单的擦了身,张会把大红的喜服穿在身上,家里这么多女的,可谁都没有一件首饰,簪子珠花更没,赵小柒自己一直是把长长的辫子编起来盘在头上,她也把张会洗干净的垂到腰上的长发擦干,从头顶分开,整个编起来,再把采来的类似玫瑰的月季花插上几朵,配上大红绸布喜服,也是位漂亮的新娘子。

    张会喝了两个荷包蛋,山庄的轿子来了,一顶小轿,还来了两个喜娘,没有任何仪式,张会盖上红盖头,被她哥背上花轿。

    赵小柒领着几个小孩跟着一直目送轿子到山庄门口,轿子停下,张会被在那等着的凌白牵着从山庄的偏门进去。

    赵小柒叹息一声,又领着几个小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