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从何说起?”吕贤闻言哭笑不得:“将军冤枉末将了!”
夏侯渊虽是一员猛将,怎奈秉性太刚,火气不是一般的暴,他认定的事情,除了曹操之外,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谅吕贤区区一军中卑将,又如何能够阻止?
况且今日袁尚在石碑上乱涂乱抹,说白了就好像活生生的在曹氏的脸上抽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别人看见生点闲气,咧咧嘴皮子也就算蒙过去了,可问题如今却是让夏侯渊瞅了个全乎。
这一眼之瞅,后果便是天塌地陷,只怕是袁尚就是跑到天涯海角,夏侯渊都得把他提溜回来,剁吧剁吧生吞活剥了。
眼见吕贤三咸其口,没了动静,夏侯渊方才缓缓的将战枪撂下,仰天一声怒吼,对着一众曹军将士呼喊道:“三军将士听令!”
“在!”
但见其身后曹军一起摇旗呐喊,声势之隆直震苍穹。
“随本将杀往徐州方向,本将要将袁军士卒一个不留的全都坑杀!全部坑杀!”
“杀!杀!杀!”
“杀!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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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夏侯渊盛怒之极,挥军直追袁尚的尾巴而去。
单说此时的袁三公子,正领着一众兵马,悠闲的在乡间小路上摇摇晃晃,悠然惬意的向着徐州方向行军。
看着乡间的原野上,农民百姓辛辛苦苦的往来耕种,一脸幸福满足的笑意,当真是如沐春风般的得劲。
暖暖的轻风吹打在脸上,舒适宜人,真的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