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马超回过神来,情不自禁的仰天大笑,先是傲慢的拿手指点了点段煨,方才回头冲着庞德道:“单挑?他居然要找我单挑?令明,你说这事好不好笑?”
庞德见了马超的表情,心中不由得长叹了口气。
马超身为主公的长子,本领那自然是不必说的,虽然在中土之内声名暂且不显。但庞德相信,以马超的雄烈和本领,放眼天下,除却那已是身陨的飞将吕布,天下基本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
段煨这无知之徒。若真是交上手了,只怕走三个回合不到,他就得被马超活活揍死........
只是这马大公子的秉性却是有些雄烈的大劲了,不但天性骄傲嚣张,且还视天下英雄如无物,特别对于关中的这十几路诸侯。马超早就是看不顺眼,今日出言欺压凌辱,只怕并非是逞一时之气。
如此秉性,对待以强者为尊的羌人尚还犹可震慑,但对待最好勾心斗角,狡诈多谋的中土人士.....唉,却是早晚要吃大亏的!
想到这里,庞德先是向不远处满面愤恨,意欲平吞了马超的段煨致歉的拱了拱手,接着又低声劝谏马超道:“大公子,还记得主公派你来时,曾对你说过什么吗?此番联军,各路诸侯都是地位平等,互为犄角,合则所向披靡,分则为他人所隙,公子你身为伏波之后,理当与人和善,有礼待人,不可由着性子擅妄言之,会有事端的。”
主位上的钟繇也反应过劲来,亦是起身当起了和事佬,先对段煨道:“阅乡侯,咱们现在乃是盟友了,何必因一两句言语上的不痛快而自起干戈,如此岂不让并州的高干等人看了笑话,诚不可取!况且马将军不过是戏谑之言,随意说两句玩笑话而已,阅乡侯与槐里侯乃属同辈,何得跟后辈置气?却是丧了身份。”
段煨闻言,嘴角微微的抽了一抽,虽然不曾回答,但手中的长剑终究是缓缓的落下。
钟繇乘热打铁,转头又对马超笑道:“适才阁下一进帐,老夫却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马少将军可是昔日曾随槐里侯一同大破苏氏坞,立下赫赫战功,被羌人尊称之为神威天将军的青年英雄?”
马超听了钟繇之语,心中不由得意,少有的收起了傲色,冲着钟繇拱了拱手,道:“然也!”
“哦!难怪如此霸气威武!”钟繇做恍然大悟状,急忙拱手见礼,道:“老夫不甚,适才没有认出神将英雄,言辞怠慢,惹马将军不悦,还望将军勿要怪罪才是。”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钟繇如此给马超面子,任凭马超性子再傲,脾气再烈,也不能再过于的放肆了,更何况人家钟繇乃是朝廷钦命的尚书仆射,堂堂的长安守主,论地位论爵位,都不是马超一个毛头小子所能比拟的。
“钟仆射此言过了,超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