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袁尚递给自己的药瓶,司马懿顿时觉得有点懵了,他有一种深深被人算计了的感觉。
袁尚自己装老好人,撮合人家的姻缘,却让自己去下药,这是一种典型的出卖人的无耻行为,而司马懿目前却处于一种被袁尚卖了还替他数钱的状态,实在是有负智者之名。
然而现在的司马懿即使是在欲哭无泪,却也是处于一种无法发挥的状态,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已是处在了无法后退的状态,只能任由袁尚将他当猴耍。
问题是,下药容易,可是万一被发现了,那可就不是丢人的事了,对方是赵云,一旦发现自己下药,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实在是很难说的。
丢人司马懿不怕。但问题是他怕丢命。
“主公,这事能不能换个人干啊?”司马懿一脸苦相的瞅向袁尚,双目中全是点点的星星之泪。..
袁尚装模作样的四下瞅了一圈,然后轻轻的将手一摊开,无奈地言道:“仲达,说实话,让你办这事我也是非常的不放心,可是你看看,现在我周围也没有别人,说实话要是能提溜出一个可堪大用的,我委实也不想把这差事放到你的头上……所谓君忧臣辱,君辱臣死,这种关键时刻,你不觉得你应该拿出你的忠心,在袁某的面前好好地表现一把吗?”
司马懿闻言顿时一窒,吭哧瘪度的半晌,终于缓缓地开口言道:“您…这不是扯淡吗?就算是臣为君死,但也得分是什么事不是?为君主死在下春药这事上,你不觉得这事传将后世,太丢人了吗?”
袁尚笑着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道:“仲达,你真是太多心了,一个下药而已,你还想着千载留名呢?没有哪个历史学家会那么闲的去研究你这事的。再说你也不一定必死,只要不被发现不就得了。”
“不一定必死…….还是有死的几率是不?”
“磨磨唧唧的!哪那么多废话,再逼逼叨我现在就砍了你!跟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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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厅之内,已是摆好了宴席,蔡琰秉持了其父蔡邕的儒雅做派,宴请丝毫不奢华,但却是极其雅致,以糕点香果为主,配以清淡佳酿,不整大鱼大肉的油腻之物。但宴席却丝毫不显简谱,颇有儒雅。
今日来饮宴的五人都算是,彼此间也没有客套,上来就是频频举盏,相互敬宾,蔡琰身为东道主,自然是当先举盏相敬。
“各位,今日之饮宴,琰有三事相贺。一乃是贺袁公战胜曹cāo,一统关中之境,势力延伸至了河南之境,离营救汉帝。匡扶汉室之宏远只有咫尺之遥,此诚乃是天佑汉室,福泽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