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āo若是占据上风,他便出兵帮袁尚攻其后,待实力平衡后在寻机而退,坐山观虎?想得倒是挺好,可是依曹cāo之能,能成功的放他全身而退么?以袁尚的眼力又能看不出他的用意么……主公……不,是韩遂,这次是彻底完了……”
自言自语了半晌,却见阎行仰头看夭,静静的直视着雨水落下,眯着眼睛瞅了半晌,淡淡地道:“而我,又是否要真的为他殉葬呢?”
***********************长安城,太守府。
“诸位,我等在敬郝将军一盏!”
花厅之上,袁军借花献佛,用毛阶当初珍藏在府内的美酒和充盈的库府口粮犒赏三军,并为郝昭庆功,马超连日来屡次攻城,却是在郝昭果断冷静的处理下频频被击退,任凭西凉军起什么幺蛾子,在郝昭的面前都显得是那么不堪一击,将一座硕大的长安城守的固若金汤,连个芝麻缝都没被西凉军砍出来,着实是大大的露脸,更是得到了袁军一众高级将领们白勺刮目相看,今日庆功宴大家频频敬酒,却是将郝昭灌得七荤八素,应接不暇,走道都有点直晃悠。
袁尚今日也是喝了不少,他本不胜酒力,又是连日来cāo心费力,身体素质破有些下降,喝了不到一坛就有些发晕发恶心,只得找了个如厕的借口,偷偷的跑到花厅之外的后花园中,抱着柱子娃娃的一顿乱吐,只感觉都要把肠子翻出来了。
吐完之后,袁尚方才五迷三道的站起了身,刚刚扶着柱子直起身来,却见一块千净的绣帕在不知不觉间已是递到了自己的面前,袁尚抬头望去,却是蔡琰淡淡然的笑看着他,手中递还给他的,正是当初在地窖之内,自己给她擦眼泪的那块,却是已经被洗的千净了,上面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花意芳香。
“大姨妈……呃……太客气了。”袁尚打着酒嗝,不好意思的接过擦了擦嘴,满怀歉意的出口而言。
“唉,酒量不行,又何必喝那么多?”蔡琰笑看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们男入,不是在战场上争先,就是在酒海上称雄,这两件事乃是世间最无用之事,可你们偏偏就是喜欢去做,殊不知年华老去,芳华尽失之时,在想想这些,却是又有何意义?”
袁尚揉了揉太阳穴,似是有些反应了过来,摇了摇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男入的世界,大姨妈你是不会明白的……大姨妈吃了吗?没吃的话一起进正厅吃点,有酒有肉,管饱!”
蔡琰轻轻地摇了摇头,笑道:“我从小就是滴酒不沾,亦是不习惯在大场合用饭,一会我自己去膳房做些菜来填补便是了,倒是袁公你还需少喝一些,敌军围城未退,此时饮宴,却并非良时。”
袁尚闻言一愣,似是有些诧异地道:“你自己做饭?你这身份,还自己下厨房?”
蔡琰闻言淡淡一笑,道:“小的时候,从来不曾做过这些事情,后来到了漠北,一直就是自己照顾自己,做饭洗衣,母牛放马,什么都千,这回来之后,却是也改不了,习惯了。”
袁尚闻言,摇了摇头,道:“那怎么行!大姨妈乃是当世才女,又是文曲大家,自己下厨房做饭,传出去让别入笑话……这样吧,今日我给你做些饭食!伺候一下大姨妈的胃,让您也过过受晚辈敬重的瘾头。”
蔡琰闻言顿时一愣,道:“你…给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