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川和她对视片刻,不紧不慢的放下筷子:“殿下这会儿心情不好,是怕褚宴无法进来送消息?”
季听拿着筷子随意拨了两下碗中的饺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我方才说了,殿下不必忧心,他虽然进不来,可我们却是能出去的,无论如何,能将消息拿到不就好了。”申屠川安抚道。
季63季听被申屠川梏在怀里动也动不得,挣扎几下后便气乐了:“申屠川,你如今胆子是愈发大了。”
“殿下早些睡吧,明日一早我们出去走走,找一找守卫上的破绽,也好给褚宴留个记号。”申屠川低声道。
季听冷笑一声:“你倒是知道该用什么拿捏本宫。”
话说得虽然冷冰冰,却还是乖顺的躺在他的怀里不挣扎了,申屠川唇角微勾,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很快便将她哄得睡了过去。
因为睡得早,加上心里存着事,季听翌日一大早便醒了,睁开眼睛时看到申屠川已经洗漱好,正坐在床边看她。
她沉默一瞬:“盯着本宫看多久了?”
“也就半个时辰吧,我也是刚醒,”申屠川说着将她拉了起来,往她手里塞了半杯蜂蜜水,“殿下先润润嗓子。”
季听拿着杯子喝了几口,这才缓缓开口:“本宫觉着,你病得愈发厉害了。”
“为何?”申屠川把杯子拿走,又绞了手巾帮她擦脸,待她清醒得差不多后,便搀着她下了床。
季听斜了他一眼:“堂堂申屠大人,却偏偏喜欢做这些奴才们才做的事,还大清早的盯着本宫看了半个时辰,不是病了是什么?”
“殿下若是这么说的话,似乎也有道理,”申屠川为她更完衣,便带她到梳妆台前坐下,开始帮她挽发髻,“我确实病了,且这病只有殿下能解,所以殿下日后要待我好些,也别再弄乱七八糟的男人进府,如此我才能早日痊愈。”
“……看,还有妄言症,本宫可治不了你,找大夫去吧。”季听轻嗤一声,心情却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