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凉有？!”
我听到熟悉的声音睁开酸痛的眼睛，看向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蓝色眼睛：“五条先生……？”
入目是木质的天花板和虎杖，耳边是电影里甜腻的台词，零茨这是把我传送到哪儿了？
“日向先生？!你怎么了？!”
虎杖？居然还认识我？
“零茨把你要消除记忆的事告诉我了”五条先生在一旁开口，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热水喝了一口，决定当做没听见。
“你身上的秘密还真是多啊”五条先生把胳膊撑在床上，用手撑着脸看着我说，脸上的墨镜滑了下来，对上那双映射出宇宙的蓝色眼睛，怔住了。
我无意识的伸出手在五条先生不解的眼神中摘掉他的墨镜，对上他的眼睛：“为什么你会有这样一双眼睛呢？”
五条先生回视我：“日向在透过我看谁？”
“没有”我摇了摇头，看向窗外，医院的草坪上有许多孩童在和老人玩耍“你们是不一样的，没有一点是相符的，你生气了吗？”
“为什么怎么觉得？”五条先生笑了笑。
“你又叫我日向了”我回头看向他“除了一开始不熟，五条先生一共叫了我三次日向，都是在我做错事的时候。”
“可是你也叫我五条先生啊”他明亮的眼眸带了点笑意“这不公平吧，北凉有一直叫我五条先生。”
“我……”说不出口，我和上面那些开放的西方人不一样。
“叫嘛~”五条先生往前坐了一点，他用手点了点我的鼻子“北凉有叫我一声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