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在肚子里的话愣是不敢明说,因为她毫不怀疑,等她说完就要英勇就义了,还是活憋着比较好。
不远处的一行人被两人撒的狗粮要狂躁了。
尤其是滕贺骏,他生咬着的牙关,握成拳的单掌,几乎泄露了内心的躁动。
宋藻藻见状,连忙上前扶住滕贺骏的手臂,用身体遮盖他紧张的拳头。
蔡淑琴情绪不太高,没有像往常那样冲上前来,反而嗫喏地在后方用包遮挡着脸颊。
反倒是宋国云,他不耐烦了。
“贺俊啊,九爷这是来给道喜呢,还是进去把结婚证给领了,之前九爷也发话,让三天内把证给领好,这不是按照九爷的吩咐来做吗?”他说道。
啪!
唐栀雅想也不想一耳光甩在宋国云脸颊。
“滚开,他是我儿子,他要做什么,用得着指手画脚的?”她怒不可遏。
接着,她又看向滕贺骏,一脸用心良苦。“贺俊,我知道娶不到想娶的人,但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旦结婚领证,属于军婚,可是一辈子不能离婚的,若是结婚了,想过吗,将就一辈子啊,拿什么来宽慰自己的心?那还不如孤
独一辈子呢。”唐栀雅苦口婆心道。
她这话一出,在场的宋家人一个个脸色大变,尤其是宋藻藻快急哭了。
“贺俊,我不想要做的情人,我,我把第一次给了,我真心想嫁给的。”她话音一落,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昨天在马场宴会上,她一直以滕家少奶奶身份来介绍自己,甚至还代表滕家宽慰迟家两位千金。